李双双看着她的眼神透着疑惑。
“昭昭不是钱，做不到人人喜欢。但就算你不喜欢她，
也不用这么抹黑她吧。”
她现在好像越来越看不清赵乐园了。
“你觉得是我在抹黑她？”
赵乐园表情讥讽，眉眼间染上愤恨。
“她是什么样的人，你们还不知道吗？在国外私生活就很混乱，回国了还乱搞。不仅和军训教官不清不楚，在学校里还有其他男人。”
她边说，边把手机放到李双双面前。
“你看看，这才是顾宁昭的真面目！你们别再被她蒙骗了！”
“真面目？”
倏然，身后响起顾宁昭的声音。
赵乐园身体陡然一僵，一种被抓包的窘迫感油然而生，又很快被她给压了下去。
她紧抿唇角，挺直脊背，转身看去。
顾宁昭站在浴室门口，头发还湿漉漉的，穿着宽松看似普通的睡衣，就这么直勾勾地和她对视。
“我倒是很想知道，我的真面目是什么？”
她踱着步子，一步步地朝赵乐园走近。
刚洗漱过的她，未施粉黛，面容清丽透彻，看上去丝毫没有攻击性，像极了雨后的山茶花，如浮光冷月一般，温润淡漠、清冷疏离。
可在赵乐园看来，就好像是暗夜森罗。被那双眼睛盯着，浑身汗毛竖起，喉头发紧，下意识地就往后退了一步。
光是一眼，她就输了。
她握紧了手机，梗着脖子，努力让自己站稳。
“你自己看啊，证据确凿，你还有什么好说的！”
顾宁昭唇角微勾，伸手拿过她的手机。
指腹在屏幕上滑动，很快就把这一篇编得
跟小说一样精彩的文章给看完了。
有字有图，还不止一张。
她和李锋、她和盛熠的，甚至还有刚才她和姚洲助理的，拍摄角度刁钻，看上去真当是举止亲密一般。
“呵。”
顾宁昭冷笑。
“这种手法，几百年前就不用了。”
她扬手，把手机扔还给赵乐园。
“时代进步了，有些人的脑子却还停留在封建社会。这种把戏玩一次就够了，三番两次地来就没意思了。”
这背后是谁在搞鬼，她连脑袋都不用转动一下就能想到。
诬陷，是最低级的手段。
她还真是不长记性，一次又一次地挑战底线。
赵乐园咽了咽口水，“照片都有，你还想抵赖？”
“照片？这种照片，我分分钟能给我做出几百张。”顾宁昭眼含锋芒，“这里面，有现役军人，有娱乐圈的人，还有盛家长孙，你觉得哪一个是你惹得起的人物？”
“光是造谣现役军人这一项，就够把你送进监狱吃牢饭了。”
她说得漫不经心，却叫赵乐园白了脸。
“又不是我发的！这是网上的！”
“我从国外回来都知道不管是造谣还是传播谣言，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。”
顾宁昭微微倾身，眸色幽深。
“你、不知道吗？”
噗通。
赵乐园退无可退，砰地一声重重地撞在衣柜上。
“我又没说什么！你有本事就去抓发这个帖子的人啊！”
“当然，”
顾宁昭把垂到额前的湿发撩至脑后，眉眼清冷，眼含锐
利。
“成年人，得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。”